他这是提周时序碰我的这件事。
而周时序明显不理解。
他语调愈发的淡,“把她送回来。”
裴冽闻言,眉骨压低。
“你什么样的找不到?”
这是说我身份地位,配不上他。
可周时序却以为他在撬墙角。
“我和她的事跟你没关系,裴冽,你别碰我人。”
“你以为我跟你一样?”裴冽仿佛被气到了,“时序,我看你是被冲昏了头,你好好静静吧。”
电话挂断,他胸膛起伏了好一会儿。
才转头看向我,“你去哪?”
我低垂着头,很萎靡的样子,“随便,我不想回家,周时序会找我的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裴冽道。
他开始开着车带我漫无目的地逛。
也许是觉得气氛太沉闷,他主动开口:“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?”
我靠在车窗,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裴冽:“其实时序可能就是喝醉了,你跟他相处的久,你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喝醉了就能这样对我吗?”我语气冷漠,下一秒,转动眼珠看向他,“你也觉得他做的没有错吗?”
“果然,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你是和他一样的伪君子。”
也许是我的话太扎人,也许是我说到他的内心。
裴冽转过脸似笑非笑地看我,"所以呢?你要报警吗?"
我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。
随后直接打开安全带,“停车!”
发现他不理我,我便伸手去开车门。
啪嗒一声,车门落锁,我恨恨地转过头,一拳打在他的肩膀。
“停车!”
许是没想到我会动手,裴冽还有些意外,随后便冷下脸,一脚踩下油门。
我因惯性,头一下撞在前面。
抬起头,我又恨又急,“裴冽!你混帐!”
裴冽扯着唇:“所以呢?你要报警吗?”
我也不惯着他,伸手便去抢他的方向盘,“报警就报警,你给我停车,你这个混蛋,亏我还这么信任你,你竟然和周时序一样玩弄我。”
裴冽冷着声:“我只是在奉劝你,不要去做傻事,不然到时候时序毫发无损,你受尽苦头。”
原来他也知道。
知道我和他们碰上,受伤的只是我啊。
我这下不用伪装,直接冷笑:“所以呢?我就活该要被人糟践吗?”
裴冽面色不改,“你这样想,时序他毕竟有颜有钱,又是第一次,而你”
他扫我一眼:“总之,你能跟他睡,是你的福气。”
我咬牙,“闭嘴。”
他仍然继续:“所以我劝你见好就收,说不定时序开心了,还能”
他突然止住了话。
睁着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我。
一脚急刹,我往后仰去的瞬间仍然没有松开裴冽的嘴唇,他吃痛,伸手揽住我的脑袋。
想要说话,一张嘴,我的舌头却滑了进去。
我在副驾驶位探身,俯身闭目,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唇中扫荡。
而他呆滞。
直到我咬住他的舌尖,疼痛使得意识回笼,裴冽又惊又怒,想要推开我,脸颊上却落下一滴眼泪。
我睁开眼,与他对视,唇齿交缠间极尽亲密,可我的眼神却满是悲伤。
他微微一愣。
我又咬了一口他的舌头。
狠狠闭眼,坐会原位。
气氛陷入极度僵持。
半晌,我小声开口:“都说了让你闭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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